她笨笨的。”
秦郓璟轻拍他的小脑袋瓜,“怎么能这样说薇倪,是谁让她摔下楼梯住院的?额头还留疤了,是谁?”
秦渊扬也问:“是谁啊?”
翊临心虚的说:“过去的事情,我们就别再谈了。”
秦渊扬失笑,这小子,真是古灵精怪的。
岑玹骞隔着十几米看苗子杏那边,见她和两个姐妹笑得不知道多高兴,暗暗气的忍不住喝了一杯酒。
翊临问:“表叔为什么不高兴?”
岑玹骞说:“你表叔我高兴得很。”
翊临说:“表叔你骗人,你就是不高兴。”
岑玹骞想起什么来,贱兮兮的拉过翊临的小胳膊,“刚刚你过那边玩,有没有听到子杏姨姨在说什么?”
翊临说:“有。”
岑玹骞精神一震,“说来听听。”
翊临说:“子杏姨姨说,以后邢冀叔叔会照顾她的。”
岑玹骞沉默,然后打开一瓶洋酒,“你们谁也不要劝我,我要喝趴在这里。”
秦渊扬说:“谁劝你了,你尽管喝。”
岑玹骞就着瓶子喝了半瓶,秦郓璟免得他发酒疯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跟儿子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