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郓璟挑起邪笑,岑玹骞也就这点骨气了。
他说:“我无论如何不会分房,男人厚脸皮点儿有什么问题?”
岑玹骞说:“我怕她被我气得,动了胎气,而且房间门锁上了。”
秦郓璟问:“她为什么生气?”
岑玹骞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秦郓璟说:“那就是你活该,没有已婚男人的自觉,这在女人眼里就是死罪。”
岑玹骞虚心请教,“怎么说?”
秦郓璟看看屋里的妻子,他小声说:“女人都很小气,非常小气,千万不能被她们发现一点可疑因素,不然就没完没了。”
岑玹骞问:“怎样没完没了?”
秦郓璟叹一口气,“回娘家,分房,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任何话题都能给你翻旧账……就这些。”
岑玹骞感叹:“兄弟,你真是不容易!”
秦郓璟脸色却有笑意,“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还挺幸福的。”
岑玹骞摇头,“你莫不是被老婆下了迷药,神智不正常?”
苡煦站起来去拿东西,秦郓璟忙挂电话,“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
他推门进去,问:“这么晚了,还不想睡?”
苡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