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苗子杏吐得厉害,赶紧和丈夫出来看,吩咐佣人说:“还不去拿热水?毛巾也拿来!”
佣人围着少夫人服侍,岑玹骞有种多余无从下手的错觉,看她吐得辛苦,他什么也做不了。
岑夫人急道:“快让医生来看看,以前也没犯孕吐呀!”
这可是她唯一的孙子了,不能出一点点意外!
苗子杏好不容易能停下来,她用花茶漱口,什么力气也没有。
岑玹骞想走近她,苗子杏说:“你离我远点儿,你身上的香水味让我难受。”
岑夫人终于知道原因,她掐儿子的胳膊,“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出去鬼混了?现在老婆大着肚子,想玩也不急这几个月!”
岑邵炜对妻子说:“这是什么话,你就是这样教儿子的?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能这样鬼混!”
他对岑玹骞道:“去洗个澡,以后别再乱惹什么风流债,要记得自己是已婚男人了!”
岑玹骞被赶着回房洗澡,岑夫人还不让他回主卧洗,说:“你用客房的浴室,别让她心里难受影响孩子,你这混小子,真是要气死我!”
岑胧盼这次没有帮着侄儿,“玹骞啊,不是大姑说你,我家郓璟从来不会鬼混!就算不是为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