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鸡皮疙瘩。
岑玹骞帮她戴好了,苗子杏顺手挽着他的手臂,说:“我累了,我们去坐着吧。”
岑玹骞见她这么顺从乖巧,还以为时光回到了以前,刚谈恋爱的时候她就是什么都迁就他。
这么一想,温柔听话的她像是距离很遥远了。
他带她入席落座,晚宴期间不时有人过来敬酒,岑玹骞应付了几个人,苗子杏说:“我要吃那个虾。”
岑玹骞按按眉心,这个小女人,真是懂得把握时机使唤他。
他亲自动手给她剥虾,把虾肉放在她的碗里,“吃吧。”
饭桌上的人筷子都要掉了,只好装作没看到,呵呵笑着说:“喝酒,喝酒。”
苗子杏一晚上的憋屈淡化不少,见有记者朝这边拍照,小声的跟岑玹骞说:“你喂我。”
岑玹骞抽抽嘴角,“苗子杏,别太过份。”
苗子杏说:“是宝宝想吃,又不是我想吃。”
岑玹骞感觉脑门上在烧火,他优雅的拿热毛巾擦擦手,说:“你自己吃。”
苗子杏说:“我就是要你喂。”
岑玹骞冷静的深呼吸,他夹起虾肉放在她嘴边,苗子杏张嘴吃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