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煦打一声招呼:“伯母。”
曾荭姿说:“我押了七号,岑夫人说它一直垫底,我就想看看它今天能有什么成绩。”
她让女儿坐下,苡煦见伯母还挺淡定的,拉着苗子杏坐下。
岑胧盼让她坐到她那边去,“别粘着一家快破产的,免得别人以为我们秦家也有什么不好的状况了。”
苡想觉得婆婆这话实在难听,什么是快破产的?
苗家虽说不算豪门,那也是经营得好好的,她们这样跟苗伯母说话,岂不显得过于小气。
苗子杏问:“秦夫人说的什么意思?”
苡煦两边都难做,婆婆一直瞪着她,她只好坐过去。
岑胧盼说着风凉话:“我什么意思,你等会就知道。”
赛场上结果出来,观众席响起暴雷呼叫,曾荭姿满意的举起酒杯,说:“没想到七号进了前六,我想捐款给赛马会都不行,还略赢了一些,岑夫人,你怎么看?”
岑夫人端着表情没变,“一点钱算什么,小人家就是小人家,没见过大世面,就这一点钱就要洋洋自得。”
苗子杏站起来,“妈妈,我们走吧。”
曾荭姿说:“行,回家吧,这里的夫人们都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