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踩伤的。
她说:“要不是我,你就变油漆蜡像了,简夫人。”
简夫人抬手想给她巴掌,苡煦用力抓着她的手腕,简夫人顿时面部扭曲,“你、你敢对我动粗?”
苡煦等她疼得受不了才放手,说:“我这是好心,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你还是让简少爷去查一查,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简夫人说:“我能得罪什么人,就算有,也是那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贱民,嫌弃我捐的钱不够多!”
苡煦没和她吵,她没那个心情去一较高下。
她用手摸摸额头,让平叔把车里的冷气调高点儿。
最近事情太多,可能她太久没动手,揍两个小喽啰就累了。
车子去到简家,简书垒和警官在门口等着。
苡煦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快,简书垒来替她们开车门,“妈妈,您怎么样?”
简夫人说:“快扶我下车,这个宁苡煦故意想对我动粗,你看看她把我伤得怎么样了!”
简书垒路上了解过事情始末,他知道妈妈说的话不能尽信,跟苡煦说:“苡煦,你当时也在现场,麻烦跟警官说说当时的情景,我们先进门吧。”
苡煦不太想进简家的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