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戚启彦这才道:“是我考虑不周,你不会西班牙语,杰伯逊,跟她说英语。”
他把手机递到苡煦跟前,“看。”
苡煦拿过手机,她用英语说:“灯光太暗了,开灯。”
那个杰伯逊嘀嘀咕咕的去开灯,说这个东方女孩真麻烦。
苡煦没放过画面里任何一点细节,试图看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然而那边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办公室,没什么发现。
男人开了灯回来,他拿出半张纸,很自然的用西班牙语说:“这就是邹女士的遗书,给她那个可怜的女儿……”
苡煦说:“你闭嘴,我听不懂。”
男人才转换成英文,说:“这就是遗书,认得这些中文字吧?我这里有厚厚的一本,还有相册,国际卫生组织的工作证件,小孩子的东西……噢,真是很有爱的一对父母,真是可惜了。”
苡煦看清楚了,一笔一划的字迹仿佛要穿透纸张,苍劲里透着绝望,那上面的血迹刺痛了她的眼,她深深的吸气。
“亲爱的薇倪,如果爸爸妈妈能带你回国,你会有更多爱你的人,有一个翊临哥哥,他肯定会很高兴看见你。”
“薇倪,妈妈也想家了,想让奇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