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清霜的眼睛发肿，她默不作声去倒水，邹奇暄去拿过她的杯子，“说了不能自己下床。”
他给她倒了半杯水，牵着她过沙发坐，“哭了？”
秦清霜不想跟他走，邹奇暄问：“是不是要我抱。”
秦清霜只好迈出脚步，邹奇暄让她在沙发坐着，“喝水。”
她的定睛看他的电脑，他竟然是在看她拍的照片。
拍封面那天她一共换了三套衣服，这些照片都在他的电脑里，全是相机直出的未修图，看起来像精修的封面，她自己看了也有些意外。
她的眼里很惊讶，照片不是被沛涵删掉了吗，连电脑也泡水了，怎么照片还在他这里？
邹奇暄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说：“照片有云端数据，当然没被完全删除。”
秦清霜说：“这些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她还记得他说那句话的语气，浓浓的看不起和鄙夷，觉得她拍的东西入不了眼。
秦清霜想动手删了，邹奇暄握着她的手，拿纸巾给她擦脸。
“别碰我的东西。”
秦清霜说话带刺：“不是说不知道我拍的什么东西吗，留着脏了邹总裁的眼睛，删掉不是正合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