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胧盼说：“先回院子去休息，过几天再说。”
宁苡煦也觉得不能太仓促做决定，好歹是有几年感情的夫妻。
她让佣人去收拾楼上的房间出来，跟奶奶说：“三婶最近精神不太好，我怕清霜回二房去住，会……”
老夫人摆摆手：“就住在我这边吧。”
宁苡煦心定了，她带秦清霜上楼，“在这边住不用怕三婶过来，回自己的家有什么好怕的？”
老夫人等着她们上楼去，她喝一口参茶，说：“苡煦这次做得没错，自家的小姑子受欺负，就该有大嫂的样子。”
岑胧盼说：“苡煦是挺大胆的，清霜就……小时候挨打多了，人也变得畏首畏尾。”
岑歆琳完全理解，“四丫头从小就没有毓苒多人疼，也怪我们对她关心不够。”
秦清霜和宁苡煦走进那个熟悉的房间，这里的布置，和小漓在世时没有太大差别。
小漓去世后，这个房间也跟着空了几年，她不知道现在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
宁苡煦和秦清霜坐在窗台前，院子大树的枝叶伸展到这边来，只剩下伶仃的黄叶在秋风里孤单凄清。
秦清霜抱着自己的膝盖，宁苡煦陪她坐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