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驰看着体格庞大的黑狼,他往后退几步,宁苡煦见他有点害怕,指着一棵树说:“过去,坐下。”
秦信驰见宁苡煦熟练的命令着,黑狼真的听话去站到树下,他赞叹道:“你来秦家不是很久,怎么会把它训练得这么听话。”
宁苡煦说:“也没什么,可能这就是缘分。”
秦信驰默念着那两个字,他看着女孩坐在他的画架前,盯着那副油画满是欣赏,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奇怪的恍惚。
那副画本来看着还不错,现在越看越觉得还不够完美。
他过去解释说:“我今天不是很有状态,画不好,我平常画的比这更好看。”
这话有些自负的意味,秦信驰说完了又补充说:“我学油画快十年了,还算在行。”
宁苡煦有些崇拜了,“你的画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参赛?还是你有别的艺名,现在已经是出名的画家了。”
秦信驰脸上的清冷完全被击破,他说:“我没参赛过,我的身份不合适。”
宁苡煦想问为什么,始终没有问出口。
还能是为什么,因为是私生子呗。
要是他的画大红,出了名,大家都知道他是秦家二房的私生子,知道他的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