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开手,说:“他出国了。”
宁苡煦越听越不对劲,新婚的夫妻,没有婚礼就算了,难道连蜜月也没有吗?
这结婚才几天,邹奇暄就出国了,他还是只顾着工作。
她跟秦清霜说:“你到底遇到什么困难了,清霜,你不要什么都是自己承受,我们是朋友。”
秦清霜终于哭了,她趴在宁苡煦的肩膀上,“苡煦,我很害怕,很怕他,他太凶了……我很疼。”
宁苡煦不是很明白,“你不是说他没有打你吗?”身上的瘀痕是怎么来的?
秦清霜哭了很久,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那天晚上……很可怕。”
那晚之后他就没再回来,她自己住在空旷的二楼,好几天后才听他的秘书说他出国了。
佣人都不在楼上,秦清霜晚上自己住着有点害怕,但是如果他回来了,她会更害怕。
她不知道为什么奇暄哥哥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有那么恨她,所以才会没有怜惜。
她在邹家休养了一个星期才敢来学校,这一个星期她都活在恐惧中,整个人暴瘦得厉害,再不来学校就要有精神问题了。
秦清霜现在才知道,她以前在秦家也是幸福的,就算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