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出身,宁家那样的家庭,在秦家面前连尘埃都不如。
宁苡煦就是瞎的也知道刑冀看不起她,能看得起她的人没有几个,她不怪他。
她尝试争取说:“我真的需要见秦大少爷,我有话跟他说。”
刑冀和严喆没听她的,他们把她带到秦氏旗下的酒店,在包间里审问她,“宁同学,希望你配合。”
宁苡煦说:“你们要问什么?”
刑冀说:“我知道你是打什么主意,不过是和邹漓有点交情,想借用这层关系接近我们总裁,是不是?”
宁苡煦被他说对了一半,她迟疑了一会,刑冀看穿了她的犹疑,态度更轻蔑了。
他有话直说,“宁苡煦,我先警告你,邹漓死了一点也不可惜,我们大少爷恨她入骨,你聪明的就别在总裁面前提起她,不然,就是自掘坟墓!”
宁苡煦的指甲掐入手心,“他很恨邹漓吗?”
刑冀骂了一句粗话,“那个贱人,难道还想我们总裁对她念念不忘?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算是什么东西!”
宁苡煦脸上火辣辣的,邹漓做的那些事和她无关,但刑冀这样也是在骂她。
她说:“如果他恨邹漓,为什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