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懿出到大厅才开始审问:“是谁让母亲受到刺激,自己跟我坦白!”
秦毓苒手上的伤口包扎着夸张的绷带,她抢先说:“是邹漓!她想拿东西打我,打碎了爷爷生前最喜欢的花瓶,奶奶是被她气病的!”
秦望懿本就看不顺眼邹漓,听到秦毓苒的话,更是对邹漓无可饶恕。
“邹漓,我们秦家待你不薄,老太太对你也多有偏袒,你不知感恩,还屡次三番在秦家生事,实话说一句,没有爸妈带大的始终是有人格缺陷,我们秦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
“现在由我作主,大家都在这里见证,你和郓璟的婚约不能作数,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秦望懿的话决绝不留余地,大厅里安静得呼吸声都能听到,各人自有心思,想反对的却不多。
这正是秦毓苒所希望的,她不屑的看着邹漓,都说邹漓这样的女人不配进秦家的门,现在大伯父亲口说解除婚约,多半是没有希望了。
金璎柔装作惊讶的样子,她一手捂着嘴巴,说:“大伯,老太太还没清醒,你这样独断不好吧?”
她的话听起来是在替邹漓说话,却让秦望懿更是火上浇油,“什么独断,我是郓璟的父亲,这事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