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整晚睡不着,她梦到了小时候,她放学回到家,李樊莲说她偷了家里的钱,大冷的天狠狠的打了她一顿,把她锁到自行车库里。
车库里又黑又潮湿,夜晚一到老鼠就从角落里钻出来觅食。
到处都是昆虫鼠蚁的声音,老鼠爬过她身上,她害怕极了,哭得喉咙嘶哑,大声的说自己真的没有偷钱,叫妈妈来救她。
可是她哪还有妈妈,她妈妈不是死了吗?
宁苡煦被噩梦惊醒,她浑身都是冷汗。
一摸脸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湿漉漉的一片。
宁苡煦围着被子浑身发抖,不敢再闭眼睡觉。
她睁着眼睛到天亮,虚弱的爬起来去洗漱,镜子里的人苍白得像鬼一样。
她拍拍脸蛋,涂上一层乳液,换过一套衣服,把自己收拾得能出去见人。
活得再困难再难过,也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这是韩阿姨告诉她的。
把伤口晒在阳光下是最愚蠢的做法,不但不会得到别人的同情,还会引来嘲笑和轻视。
宁苡煦下楼煮早餐,她照常煮了粗粮粥,做几道小菜。
她就是一个保姆,等秦郓璟的伤好了,他要忙他的政务,要忙着拓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