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秦爷爷,您的宝贝嫡孙很勉强啊,快出来聊聊天!”
秦主席没出现在跟前,耳边听到他的声音,“我白天不能出祠堂,丫头,你明天跟老夫人说,这菜味道不对,要坪洲出来的厨师才能做出那种味道。”
宁苡煦的白眼要翻出天际,从牙缝里说:“好吧,真挑!”
隔天她跟老夫人传达了老爷子的意思,老夫人将信将疑,还是让人从坪洲请来厨师,做出几道祭品来。
谁知老爷子依然很不满意,“这味道不对。”
宁苡煦差点要掀桌子了。
她压住自己的脾气,埋头想了好几天,想出个借口跟老夫人说:“爷爷吃不习惯那个味道,跟以前吃的差太远了。”
老夫人都要生气了,宁苡煦说:“爷爷走得不甘心,总不好让爷爷连好吃的都吃不了。”
老夫人就让人重新准备祭品。
这情况反复好几次之后,秦爷爷还不满意,宁苡煦也不敢再跟老夫人提什么要求。
她这段时间的反常,已经让秦家上下当她傻子一般。
刚好她的腿恢复得差不多,行动方便,不用坐轮椅了,干脆自己给秦爷爷下厨。
主楼有两个厨房,她在小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