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她胆子最小,家里最近确实是古古怪怪的,邹漓一到家里就疯了……她不敢自己回院子,拉着几个佣人作伴才敢回去。
等房间没有其他人了,宁苡煦才牙齿打颤的对秦主席表忠心,“秦主席爷爷,我高考那会考政治,有一道题问到秦主席您的军事成就,我写了满满一页纸的……我最敬佩您老人家了,上辈子也没做坏事,除了捉弄我姐姐和继母,打过几个混混,真的没有别的了,呜呜……”
她不敢哭得大声,怕被房间那边的秦郓璟听到,会把她扔到楼下的泳池里。
她这会是被吓傻了,连房间有隔音都忘记,只知道不敢再惹秦郓璟。
秦主席的灵魂飘了一会,问:“你是怎么来的,漓丫头去哪了?”
宁苡煦一五一十把遇到老奶奶和那个意外说了一遍,出事后在梦中听到的话也没有隐瞒,全都说了。
秦主席虚幻的影子定了下来,“漓丫头是个没福的。”
宁苡煦不明白,为什么秦主席和老奶奶都说了一样的话?
秦主席说:“我心愿未了,你和我算同类,今天又用血祭符,才能看到我。”
宁苡煦想到薛姐姐说的那些话,她问:“秦爷爷您在家里飘荡几个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