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旁边有女人不满的声音,“接什么接,回那个穷地方来回机票得几千块,还要坐十来个小时的车,你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嫌钱多烧得慌?让她自己来!”
宁德业和女人对骂了几句,话语不堪入耳。
宁苡煦说:“我会自己去的。”
宁德业也就是装装样子,他说:“我让你妈妈给你准备了个小房间,房间不大,挺温馨,帝都嘛,寸土寸金,你来了就住家里。”
宁苡煦说:“学校有宿舍,我不会去住的,她不是我妈妈,那里也不是我的家。”
要不是她考上国立大学,宁德业可能早已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小女儿吧。
李樊莲抢过电话大骂,“你个小贱人,我给你留一张床是大发善心,知不知道尊敬长辈?这样的学生进了国立学府的门,真是学校的耻辱!”
她的女儿宁星瑶两年前靠艺考堪堪挤上国立大学的分数线,穷乡僻壤出来的李樊莲终于挺直了腰背。
她逢人就兴高采烈的说:“我家女儿就是优秀,去到帝都要是被哪个高干子弟看上……我的天哟,我们可得跟着享福了!”
似乎马上就要去帝都走进名流的圈子。
对于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