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叁天后开啟。
算起来,他这个月的发情期也就这两天了。宋季陵长出一口气,只要等明晚闵教授七十整寿的宴会结束,他就得将自己锁进房中,独自度过暗无天日的叁个日月。
没事的,过去十几年也都这么熬过了,不过是再重复一次。他面无表情地回房,自床头柜的抽屉中掏出药物吞下,将自己投入并不柔软的床褥中。
他的床很硬,几乎和木板一般,连床单和被套也是选用最为凉冷磨人的材质。
宋季陵不愿让自己有机会接触任何令人安适的事物,他怕自己只要一嚐到那滋味便会耽溺其中,无法自拔。
而作为一个被家族推到台前,用以遮掩罪恶的棋子,最不需要的就是柔情脉脉。
闵行胜不情不愿地换上西装,垮着脸看向镜中剑眉星目的青年,不自在地扯着领带调整了下松紧,拧起眉头离开更衣间,朝楼下大厅走去。
他一下楼便被闵夫人拉着好一顿夸:「就该这么穿,瞧你平常上班穿的,那都是什么样子,白费我生给你一副好相貌。」
闵行胜耿直道:「妈,我长得和爸比较像。而且上班穿西装,维修机甲不方便啊。」
闵夫人柳眉一竖:「再顶嘴我就要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