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你。」他最终只说了这几个字,「很爱很爱。」
池镜在裴书延睡熟后离开了书房。
他走到会客室,穿着白色医师袍的男人坐在椅上,对面的电视里播放着新闻,萤幕中出现的赫然是神色冷漠的Omega,画面中的他板着脸面对交错亮起的镁光灯,一语不发地搭上私家车离开上议院,下头跑马灯字幕写着「裴议座因待產暂离上议院 產后是否能再返权力中心?请看本台分析报导」。
将让人糟心的电视关上,在医师对面落座,池镜按了按眉心,有些困惑:「……书延他,好像比之前更严重了。」
白袍男人倒没他的忧色:「裴先生最近几次例行检查的数据都不错,您不需要太担心。」
「可他瘦了。再叁个月就是產期了吧,他现在除了肚子以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怀孕的样子。」想到较以往更显瘦削的身躯和他面上倦容,池镜抑制不住急躁:「不是说我给他多一点信息素就可以了吗?怎么还会这样?」
「是的,一般来说是这样没错。」家庭医师好整以暇地从公事包取出一叠资料:「这也是我今天要与您说的。裴先生对您的信息素需求量,已经和几个月前估算的数据不同了。」
池镜盯着那些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