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但是两只大眼睛依然水灵水灵的看着药水瓶。
每天唐宝的药水都是一身亲自来挂的。
隔天早晨,依然是她的医生进来给她挂吊水。
医生的针扎进肉里的时候,唐宝紧紧的咬着唇。
其实这个医生扎针一点痛都没有,但心里还是紧张吧。
帝昊天深邃的视线落在唐宝的小脸上,小嘴被咬着,松开的时候越发的殷红。
清澈的眼眸上,仿佛被笼罩着一层水雾,是那么水灵,却紧张委屈的样子。
“每瓶水挂一半。”帝昊天开口。
医生愣了下:“如果这样的话,量不够,换三瓶?”
“嗯。”
医生便出去弄第三瓶去了。
唐宝很意外地看向帝昊天。
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好像和他自己无关,也和她无关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两瓶换三瓶,每瓶挂一半呢?
“帝昊天,为什么只挂一半?”唐宝问。
“配我的身份。”
“……”配你有钱没处使的身份吧!她还真没见过这种操作的。
唐宝沉默了会儿,再次看向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