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比她更过分不是么?
说到底,就是帝昊天太过强势,不可违抗。
“你不会是在给我和帝均白机会吧?”唐宝问。
“哪有?我这不是待在那里你们说话不方便么?”万米莱说。“而且酒会上这么多人,你和帝均白站在一起说话怎么了?不是很正常?”
唐宝在内心深深地叹气。
对别人来说正常。
对帝昊天来说却不是。
只要帝昊天不悦,再正常也变成了不正常。
“喜欢酒会么?”唐宝问。
“喜欢啊,帝氏的酒会,我简直像是做梦。”
唐宝点了点头。
将手上的杯子放下:“我去下洗手间。”
万米莱也想跟过去,却被同事叫住。
唐宝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分男女两边。
唐宝正要往女洗手间去时,一股大力传来,直接将她拖进了男洗手间,再给推进隔间,将门甩上。
唐宝回神,错愕地看着站在面前,阴影覆盖着她的帝昊天。
“你干什么?”
“和帝均白说得开心?”帝昊天冷着脸,气势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