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两个人到了庄子内最僻静的一间屋子间。
“咱们就在这里谈吧。”李贤谕开口:“五妹和六哥应该不会往这边来。”
“你还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让五妹和六弟知道。”李贤文忍不住开口。
李贤谕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李大在外面守着,才带着李贤文进屋。
一进屋,李贤文便看向李贤谕,质问:“为什么要在府内传自己的真实身份,传不出去后,还让人传到母亲处,让母亲知道你已经知道自己真实身世的事情,你难道就不怕母亲伤心吗?”
“李贤谕,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贤谕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李贤文愤怒:“难道你不想当定远侯府的儿子吗,不想当我们的几个的亲弟弟吗,为什么要自己暴露自己不是定远侯府的子嗣?”
“我问你,为什么?”
李贤谕不说话。
“李贤谕,我就问你一句,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李贤文深吸一口气,看向李贤谕。
李贤谕沉默了一下,开口:“我知道。”
“你知道?”李贤文看着李贤谕:“你竟然是说你知道,你像是知道自己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