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大夫咽了一口唾沫:“你先说说,你都对人出现什么症状。”
李贤谕一向稳定的神情在听到这个问题后,终于有些龟裂,也有些不自然:“心跳,心跳加快。”
屈大夫看了一眼李贤谕,突然心情愉快起来:“还有呢。”
李贤谕皱眉,看了屈大夫一眼:“觉得,觉得靠近的时候味道很香。”
屈大夫兴奋了:“还有吗?”
“这还不够吗?”
“倒是能看出一些东西,但是如果有更多就更好了。”谁会嫌弃八卦多呢:“能更好的确定你是否对人动了念头。”
李贤谕回想,刹那间又想到雪白的锁骨,以及锁骨上那一条红带子,脸色不自然,凶狠的看向屈大夫:“没有更多了,只有这些,我是不是对这个人动念头了,如果你答不出来,以后就别在京城混了。”
屈大夫看到李贤谕的神色,便觉得有更多东西,这会听到李贤谕的话,忍不住可惜,这京城之中,别看李贤谕清冷自持,似乎面上一派平稳,但是得罪了李贤谕,那可是会倒大霉的。
没办法,李贤谕最擅长的是,面上清冷也不说,至于后面,得罪李贤谕的人怎么倒霉的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