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天真无邪，可是偏偏又用一种难以名状的违和感，经过玉蝶这话的提点，柳圆圆才想起，是苏梅儿的眼睛，不是一双少女的眼睛。
“也许是苏姑娘经历家中变故，所以少了一份年轻女孩的纯真，也说的过去。”柳圆圆想了想，怎么也想不出这眼神像什么，最后只能找了个这么个勉强说的过去的理由。
“圆圆，不要怪我多事，苏梅儿的眼神，只有我们这种常年混迹于青楼的人才能看的出来，说的好听一些，是媚气，说的难听一点儿，就是骚气。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这是欢场中的女子才会有的眼神，按照她苏梅儿的说法，一个从小生长在深闺大院儿里的娇小姐，怎么会有这种风月场中的眼神？”玉蝶表情严肃而认真，一个人的经历，是可以透过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就像那些生活中历尽了磨难的人，即使不了解他的过去，只要看一眼这个人的眼睛，就能看出眼神中的沧桑和疲惫。
是媚气吗？柳圆圆回忆起那双灵动的眼睛，似乎每一个眼神，每一缕目光，都有种欲语还休的感觉。
“我相信蒋三哥，就算是苏梅儿有什么不对，只要蒋三哥不动心，那她不是也白费吗。人是蒋三哥带回来的，我总不能表现的太小气。”面对柳圆圆对蒋三哥无条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