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曹丽看着我。
“废话!”
“呵呵,我们继续喝酒!”曹丽笑起来。
我和曹丽猛喝起来,一会儿就把她灌醉了,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悄然离去,回去后对录音带进行了剪辑,把我的话和曹丽说到乔仕达的话删除,然后复制了一盘。
第二天,我把录音带交给了关云飞,要促使关云飞下定决心,单有新疆的那一盘还不够,要下这剂猛药。
关云飞听完录音,眼神倏地发亮起来,显然,他手里的证据更多了,把握更大了。
随即,关云飞又看着我:“这录音带是剪辑过的?”
“是的。”我说。
“是不是还有些内容不适宜我听到的?”关云飞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我。
我没有回避关云飞的眼神,点点头:“是的,但删除的那些内容不是针对你的。”
“哦。那原版的我能听听不?”关云飞做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摇摇头:“对不起,关部长,不要逼我,里面真没有针对你的内容!”
我越是这么说,关云飞的眼神就越狐疑,我其实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似乎,关云飞担心曹丽谁说出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