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的确是很纯洁的。
这样想着,我轻轻叹了口气.
晚上7点整,秋桐准时来到,一进门,看到我傻乎乎地坐在那里,看到桌子上好的酒菜,呵呵笑了:“哎——难得易主任易总一片诚心相邀啊。看来易主任今晚是要咱来祝贺一下头上又增加一顶帽子了。”
第一次听到被称呼易主任,还是秋桐称呼的,不觉感到很有意思,我笑起来,招呼秋桐坐下。
秋桐看了看房间,说:“怎么,就咱们俩?”
我说:“是的,我就邀请了你自己!怎么?不可以?怎么?有想法?”
秋桐一时显得有些尴尬,笑了下,说:“没说不可以,没说有想法,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个人占用这个单间,还有这么多菜,就我们俩多浪费啊。”
我说:“行,那你要是觉得人少没意思,我叫几个男服务员进来一起陪你吃喝,好不好?”
秋桐说:“哎——易主任,你怎么回事?有病啊,我只是说说感想,你哪里来那么多道道?”
我嘿嘿一笑:“我就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秋桐坐在我对过,冲我抿嘴一笑:“我看你这病是烧的,烧晕了,烧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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