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填写他,你这是对组织部考察工作的不认真,是把严肃的考察工作当儿戏。”
我说:“孙书记,你刚才保证不生气的!”
孙东凯一怔,接着笑了:“好,我不生气,但我也不会为这个表扬你,我还是想批评你几句。”
我说:“那你批评吧!”
孙东凯看着我,突然又笑了:“你为什么会推选曹丽呢?”
我说:“第一,曹总对我很好,工作上一直很照顾我;第二,曹总是孙书记的身边人,我也是孙书记信任的人,大家都是跟着你做事的,也算是同一战壕的战友,我自然不会推选别人了。其实,要是能推选你的话,我就写你了,但是你现在是正县级,我无法写啊!”
我这么一说,孙东凯忍不住又笑起来。
我不笑,认真地说:“孙书记,我说的是心里话!腑肺之言啊!”
孙东凯停住笑,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这是肺腑之言!”
嘴上这么说,鬼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相信。
一会儿,孙东凯身体往座椅后背一靠,眼睛看着天花板,神情又变得有些忧虑,突然叹了口气。
“孙书记为何叹气呢?”我说。
孙东凯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