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你,这就不大合理喽。”海珠说:“为什么呢?”
我说:“这里面就复杂喽,你是想不通的,我也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了吧,想多了累脑子。不说了,洗澡,睡觉。”
洗完澡上床后,海珠又主动钻到我怀里和我黏糊起来。
最近这些天,海珠几乎每晚都要和我做那事,而且都是主动找的我。
似乎,这种活动成了一种工作,一种习惯,一种义务。
我的肉体在澎湃,我的灵魂却飞了。
射完后,我浑身疲倦地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半夜,我突然醒了过来,海珠在我身边睡得正香。
我悄悄在黑暗里伸手到床头缝隙中摸索。
一会儿,我摸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将录音笔又悄悄放下,躺好,睁开眼,看着黑夜发呆。
夜正长,梦犹在,路漫漫。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我接到集团党委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电话,给我下了一个通知,让我给班里请个假,下午2点到集团会议室开会。
“什么内容?”我问。
“不知道。领导通知,要求集团在编的所有正式人员都要参加,任何人不得请假不得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