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非和樊冰冰。
我此时心里叫苦不迭,麻痹的,怎么突然就来了警察,看这架势,好像不是例行检查,是有目的的突袭。看这阵势,好像不是专门来抓嫖娼的,好像是来打黑的。
“搜,各处都看看,包括卫生间和抽水马桶的水箱。”那名警察又吩咐,似乎他是带队的笑头目。
王非和樊冰冰穿上衣服,也抱头蹲在地上,几名警察在房间里翻腾起来。
半天之后,纷纷想头目汇报:“没有找到。”
我不由有些困惑,这些警察来这里找什么的?
这时,小头目过来用枪把敲了敲我的脑袋:“你,起来——”
我站起来看着他。
“东西呢?”头目看着我发问。
“什么东西?”我莫名其妙。
“少废话,什么东西你知道!”头目不耐烦地说。
“没废话,我不知道!”我说。
头目看了看我,然后说:“穿上衣服——”
我忙穿衣服,头目接着又问王非和樊冰冰:“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啊!”王非和樊冰冰忙说。
“看来似乎早有串通啊。看来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