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腾点头,似笑非笑着。
我看着曹腾镇静自若的笑脸,心里却不禁涌起一股寒气。
第二天,唐亮要到生活基地去报到,我在城外的一家偏僻饭店为他践行。
为他践行的,只有我自己。昔日那些和唐亮称兄道弟的同事,一个都不见了踪影。
人走茶凉啊!
患难之时见人心。
我选在城外的这家偏僻饭店为他送行,也是无奈之举,我不想让人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喝酒。
我们二人对桌而饮,我点了慢慢一桌子的菜。
我心里或多或少对唐亮有些歉疚之意,或许,我那晚要是不答应苏定国的邀请,唐亮就不会有此遭遇。
同时,我的歉疚还来自于昨天我在孙东凯办公室的表现,我似乎在孙东凯面前昧着良心说了不该说的话。
饭店有些简陋,但我还是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唐亮对我专门给他送行深为感动,和我大口喝了几杯酒,然后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摇晃了几下,说:“易老弟,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个时候来给我送行,我唐亮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个仗义之人。今天老弟给我设的这个酒场,我唐亮没齿难忘。”
说完,唐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