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闷着。”
秋桐轻声说:“或许,我现在能明白能理解你到公司之后为何如此沉默如此低调甚至如此忧郁了。我一直就怀疑你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一个简单的打工者,果然。你曾经辉煌过,也曾经失败过。”
我沉默着。
“冬儿海珠海峰都是宁州人,你为何老家在云南腾冲?”秋桐又说。
“父母当年支边,去了云南。我的童年和少年是在腾冲度过的。”我说。
“那他们现在。”
“回到宁州了。”
“所以你的身份证上的地址是腾冲,你一直没有改过来。但是,其实你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宁州做事。”
“是的。”
“你几次说回老家,甚至你还带着云朵回过你的老家,但是,你并不是回的云南,你回的是宁州。”
“嗯。”
“这么说,云朵其实也早就知道。只是,大家都没有说出来。”秋桐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
“你是刻意在瞒着我。”
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