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紧不慢地说:“我想正因为如此,李老板才会一直没有见你吧,他对你有抵触情绪呢。”
听我说到这里,伍德突然重重松了口气,长长出了口气,脸上的神情松弛了下来,带着沉思的表情看着我,不语,似乎在琢磨我这些话的真假。
我不看伍德的脸,点燃一颗烟,吸了两口:“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能告诉你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你信不信,那不是我的事。”
其实从刚才伍德的表情变化看,我知道他应该是信了,我自己觉得编的没有漏洞,他没有理由不信。从他眼里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十分乐意相信这个原因。
半天,伍德说话了:“易克,我找不到不信的理由,那么,我是该信的了。”
“你信不信,好像对我不那么重要。”
“不,这对你对我都十分重要。”伍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十分轻松,十分开心。
我说:“你知道了李老板对你有情绪有意见你还很开心。看来你是真的抛弃了李老板了。他白把你当教父了。”
伍德闻听一怔,接着又继续大笑。
笑毕,伍德看着我:“易克,我告诉你,李顺是我在日本亲自带出来的。我是他的教父,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