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不起。”
秋桐站住,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难言的挣扎和苦楚,还有无语的纠结和矛盾,看了一会儿,说:“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喝多了。其实,我也喝多了。”
我低下头。
秋桐沉默了一会儿,说:“易克——”
我抬起头看着秋桐,夜色灯影下,秋桐的面容分外娇媚和楚楚。
“我在——”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秋桐深深地呼了口气:“易克,我想问你,男人什么时候最脆弱?”
我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秋桐说:“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秋桐说:“你是害怕触动自己内心最敏感的神经,是不是?”
我说,”我说了,我不知道。我想,虽然你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想你大概会知道答案,你之所以要问我,要么是想验证自己的想法,要么是想探究我此刻的内心。但是,我不会告诉你的。”
秋桐平静地看着我:“易克,你不敢直面自己。”
我说:“不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呢,你敢直面自己吗?”
秋桐没有回答,看着我:“易克,你到底是一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