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说,你在宁州的哪个同学哪个朋友我不认识?你说?”海峰的声音里带着气:“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宁州到底是干嘛的?到底是谁死了?”
我不说话。
我现在既不想欺骗海峰,也不想说实话,当然,我知道,我既然说了是一个朋友的亲人去世,就瞒不过海峰,我们俩是铁哥们,互相彼此的朋友,没有不认识的。
我只有保持沉默。
“秋桐的未婚夫是混黑道的,叫李顺,是不是?”一会儿,海峰突然问我。
我知道,这是瞒不住海峰的,他从海珠和云朵甚至从以前的冬儿那里都会知道。
我点了点头。
“那个李顺在宁州开赌场、放高利贷、搞特殊服务业,是不是?”海峰又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要问,反正我就是知道!”海峰又说:“还有,你跟李顺走的很近,你是他的手下,你跟着他混黑道,还是他的骨干分子,是不是?”
我惊疑地看着海峰:“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看着我的神态,海峰缓缓点了点头:“看来,这是真的了。刚听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以为有人在别有用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