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除了想到有溜的工具或者女人之外,别的还真没想到还有什么。
我收起手机,不用拖延时间,出租车到市区起码还得15分钟。
“你给李顺打电话了?”身后传来秋桐的声音。
“是的,我打了他房间的电话。”我说。
“为什么要提前告诉他我来了?”秋桐显然听到了我刚才讲话的内容。
“我是担心他不在房间,或者,怕他那里有外人在。”我说。
秋桐沉默了,她认可了我的理由。
一会儿,我听到身后传来秋桐深深的重重的一声叹息。
叹息声里,我听出了沉重的压抑的忧郁和忧虑,还有凄冷的孤寂的无奈和悲楚。
我的心里一阵疼怜,一阵无力,一阵悲凉。
秋桐又沉默了,她的这种沉默,让我倍觉心痛。
我知道,她心里有很多委屈和憋闷,有很多忧愁和痛苦,但是,她没有人可以去诉说,她谁都不能说,她只能将苦痛和憋屈独自默默咽下,独自去品味,独自去承受命运对自己的安排。
不一会儿,到了南苑大酒店,我带着秋桐,一起去了李顺的房间。
房间的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