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除了喝酒唱歌,还跳舞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跳舞?跳的什么舞?贴面舞?”冬儿的声音渐渐有了火气。
“你胡说什么啊,正儿八经的舞!”我说。
“我胡说什么?你说我胡说什么?”冬儿突然声音大了起来,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小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究竟和她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今晚你们在哪里吃的饭喝的酒吗,在哪里唱的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算你老实,没撒谎。但是,我警告你,你和那个女人今后少接触,少打着工作的名义捣鼓那些洋动静,你们以为我是傻子是瞎子啊。”
“你——我们真的没什么啊,你别乱想!”我站起来拍着冬儿的肩膀。
“什么没什么,哼,你跟着那种女人干,还能有什么好事?”冬儿说。
“你说什么?你说哪种女人?”我有些受刺激了,看着冬儿。
“哪种女人?还能是哪种女人?”冬儿脸上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色:“我可是听人说了,她狗屁本事没有,就是靠脸蛋才混上来的,我本来还以为她很正经呢,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就知道,在公家单位里混的女人,能爬上来的,没几个是靠真本事的,靠的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