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到别的地方,比如到绍兴,或者嘉兴,那里离家也不远。”
我心里一阵苦笑,有李顺在,我哪里也去不了,我不敢拿我父母的安危开玩笑。
我现在只有两条道,一个是在发行公司干,另一个就是跟着李顺继续干黑社会。
当然,我是不能再去干黑社会的。
我不想告诉冬儿更多,就说:“到外地还得另外找事情做,租房子也需要钱,而且,未必就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特别是你这外企的活儿,不是那么好找的。还是在这里干吧,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吧。”
冬儿听我这么说,不言语了,扭头沉默地看着窗外。
一会儿,冬儿说了一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钱,什么都做不成。”
冬儿的话让我的心里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