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我吃点苦没什么的,紧要关头,我不能光靠你保护,我长大了,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他没办法守护她一辈子,她终得学会慢慢长大。
“我听你的。”邵庭咬咬牙,同意了。
打完电话,邵鄢就订机票回国。
她没有去晏氏找晏苏,而是去了他的住宅。
他现在住在银枫路的联排别墅里,住在这里的都是富人。
邵家以前在这里也有房子,在公司出事后卖了。
邵鄢站在门口,晏苏换了新的保安,没人认识她,自然不会放她进去。
二月的风,很冷,像刀一样刮在脸上。
邵鄢从未受过这种罪,但现在有求于人,除了受着并没有别的办法。
九点,晏苏才回来,邵鄢站了五个小时,时差没倒就来到这里,她有点支撑不住。
可是想想破产后的种种后果,她又咬牙坚持下来。
为什么唐欢说她是个狠人,从这点可以看出来,换个别个,还真不一定能坚持。
看到晏苏的车,她一下跑过去,拦在车前。
司机急刹车,想骂脏话,但能出现在这里的,都是认识晏苏或者晏苏认识的,他又把话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