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的,因为他说过“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产生过方感。”这句话对萧博翰很重要。
华子建踌躇着,很犹豫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他站那里起来,来回的走动了两步,才说:“我遇到了一个麻烦。”
“什么麻烦?”萧博翰赶忙问了一句。
华子建淡淡的说:“前段时间的一个矿山出了安全事故,这你应该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这种事情,在政府来说,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
“华市长什么意思,难道这那次矿难和你有关系?”
“和我没有关系,也正因为没有关系,所以我才有麻烦,市委的许秋祥书记要对这件事情负责的,本来我想要放过他,但他自己紧张了,怕我就此对他发难,所以他给我设下了一个局,让我现在处在了危险的边沿,这样说你理解了吗?”
萧博翰没有放过华子建每一句话,更没有把目光离开过华子建片刻,他省视着华子建的表情,倾听着华子建的述说,以自己对世事的洞悉和理解,他知道,华子建没有骗他,华子建说的是真实的,当然了,除非华子建更精于伪装,那就没有办法了。
但问题的关键是自己一旦答应援手,自己就要凭空的涉足于柳林市官场斗争中去,对于官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