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若有些低烧。萧博翰遂将房间里过去给自己准备的药箱抱来,将各类感冒药挑出,依次摆在桌上排排好,仔细研读过说明书,决定保守治疗吃中药比较稳当。
蒙铃却不乖,撇嘴说:“苦的,我不吃。”
萧博翰说:“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乖。”
蒙铃哼唧着撒娇还是要哄。萧博翰骗蒙铃说:“一点不苦,小时候我都当糖含着。”
说着拿一片防在嘴里道:“不信,你看。”
随后噗噗吐了出来:“还真是的,这药也太苦了,难怪我家蒙铃不爱吃,什么玩意啊,咱不吃了哦。”
蒙铃脸上展露出有人理解的欣喜,接着很勇敢的将五六片药放入嘴中,举起杯子咕咚咽了下去,然后自得的扬起脸,眼睁睁笑盈盈的看着萧博翰,仿佛一只小狗,摇着尾巴,求表扬。“真是个好孩子,”萧博翰心中滚滚而来一股将之握在手心、抱入怀中、含在嘴里、捧上心尖,当成玻璃美人的无以遏制的思潮,那份喜爱澎湃难捱,无中生有也要寻个缘由释放,当下说道:“蒙铃,我刚才许了个愿望。”
蒙铃问:“许的什么愿望呀?”
萧博翰情绪激动,斗志昂扬:“我希望所有人都感冒。”
蒙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