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长的还真有点像貂蝉呢。”
这女科长就一下跳起来,说:“来来,你当吕布,老娘看你能不能牙黑。”
几个人又是轰然大笑。
到是把萧博翰搞的有点面红耳赤了,这老女人啊,开起玩笑真受不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就坐了下来,那个银监局的女科长就坐在了萧博翰的上手,萧博翰下手是贾老板,对面是李行长,坐定之后,这麻将也开始了。麻将桌上,萧博翰他们几个难得都抽香烟,抽烟的人开始吞云吐雾。牌顺时,香烟兜一圈,牌不顺时,烧烧霉气,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包间内,被烟雾包围。
这里唯一的一个女士,用手挥挥,想驱散一下眼前的袅袅青烟,也无法办到。
打麻将,数贾老板的声音最大,他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时的麻将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
萧博翰想他此时肯定在后悔:“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贾老板的牌有没有挺张,从他的表情上,一看便知。如果他面红耳赤,喘气声开始发粗,就可知他已经挺张了,有一次他打了一个清一色带幺牌,胡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