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已了然,只是惶恐却丝毫未去,空白的大脑也仍僵在昏乱中。
蒙铃木然地坐下后,看到那在自己对面坐下的中年男人随手扔到桌子上的555牌空烟盒,“我们是柳林区检察院的……。”
蒙铃在昏乱间隐约听到了一个“区”字,那一直以来的担心总算是捕捉到了一丝慰藉,正像男人婆来说的那样,只要听到“区”字,就没大事儿,10年顶天;如果听到“市”字,脑袋也就悬了,她知道了这个中年男人是检察院的。
“你是因为什么事进来的?”中年男人板着脸铿然问道。
蒙铃闪念间觉得不该回答是因为杀人,感到那样回答好像就等于认罪了,上次历可豪不是说防卫过当吗?
但蒙铃那空白的大脑在极度的惶恐中仿佛僵死在了昏乱中,不知该作何回答的蒙铃呆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费力地从唇间挤出了两个字:“正当防卫。”
这中年男人就哼了一声,小样,你还正当防卫呢,人家几十个警察拿着枪站在旁边,需要你去防卫,不过他还是脸瞪的平平的说:“在办案单位时审讯你几次?”
蒙铃小声的说:“好几次了。”
“到底几次?”
蒙铃想了想,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