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松开手铐押了进去,又走了二十多米,来到了第三道铁门前,门口办公桌后坐着一位老警察,进到屋里,蒙铃照例被要求蹲在地上,双手报头。
老警察侧过头用锥子似的目光,在蒙铃的脸上扫视了一番后,开始做例行的登记,从姓名、籍贯、年龄、住址等问题一个个问完后,他用对讲机喊来一个女警,指着蒙铃的登记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女警点了点头,便让她站起来,带着她到隔壁进行身体检查。
两个穿着囚服的女人仔细搜查了她的身体和衣服,用老虎钳子拧断蒙铃苹果牌牛仔裤上的拉链和扣锁,连标牌也扯了下来,说是这些东西会成为自残的工具,最后,她在一张暂扣物品的登记上签完字,换上印着柳林市一看的桔红色马夹,穿上拖鞋,女警让她走在前面,穿过一条长长的过道,被单独送到最靠里边的一间监室。
在过道上,她听见那个女警象是在自言自语:“你的事情有人关照了,不用怕,那里的号长会罩着你。记住,你自己也得精神点,有眼力见,会做人。”
蒙铃听明白了,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呢,但她没有回头,只是稍稍偏过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想一定是萧博翰让历可豪上下都打点过了。
到了监室外面,隔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