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占便宜。让老大知道剁了你们的手!”前面付驾驶位置上的人回头狠狠滴骂了一句。
那双肆意的手悠地抽了回去。
车子行驶了大约三十分钟,停到一个院子里。
黑暗中爱丽跌跌撞撞地被人推进一间房子里,接着被人揽脚抱头的扔在一张床上,随着房间屋门的一声脆响 ,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听见房间空调发出嗡嗡的响声。
爱丽就那么卷缩着待在床上,像一条被搁置在案板上待宰的鱼,“谁能救救我?”爱丽喃喃地呻吟道。泪水打湿了她清丽的脸庞。
她想起家里卧病在床的父亲,想起在高中上学的成绩优异的弟弟,想起为这一家子至今仍在田里耕作的母亲。为了这个家,她来到这个城市干起这个不为人耻的营生。就是为了多挣点钱,为这个家添一把微微的篝火,让这个贫寒的家温暖延续的久长一点。
可此刻的她却有些后悔了。如果不干这舞厅的小姐,她也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那怕只是在餐厅当个服务员,生活是不是会平静安定许多?夜总会这种地方就如一只发酵发霉的染缸,多少艳丽的花儿在这里腐烂成泥,侵蚀着这个社会的肌体。最后如残枝败叶,淹没在风尘里。
正胡思乱想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