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对这些传言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只有在史正杰用奇怪的口吻问起的时候,萧博翰才说:“你很好奇。”
史正杰坐在萧博翰办公室的沙发上,有点沮丧和垂头丧气的说:“萧总,我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清楚,你的人是从何而来的。”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好吧,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减少点遗憾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本来我没有那么多的打手,但过于沉重的压迫就会激起本来善良人的野性,刚好,我们恒道就是被你们压迫的太过分了。”
史正杰摇下头,他没有听懂这是什么意思,是的,他绝对想不到昨夜那些狂野,凶悍的打手会是民工,因为从来他斗没有正眼看过这些人。
但这只是史正杰的一点好奇罢了,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已经败了,败得彻彻底底几乎所有城里的生意斗瘫痪了,所有的弟兄都受伤或者如惊弓之鸟般的龟缩在家里,不敢抛头露面,而地盘,也大半丧失,唯有完好无缺的就是他在郊外山区的几座矿场,那里没有受到恒道集团的冲击,还能为自己提供一定的资金和费用。
他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跋扈,他硬着头皮一大早来到恒道集团,就是来表示自己的诚服和祈求,他希望萧博翰可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