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感情的,一年多了,自己兢兢业业的守在这里,现在看样子是要散摊了,他心情自然是很难受。
萧博翰也停顿了下来,他似乎眼中也又了一点晶莹,面对这所有的民工,他长长的叹口气,让这种慢慢形成的悲伤气氛蔓延的更快了。
一两个人不说话那叫静怡,几百人不说话那就叫压抑,大家都沉溺于永不释怀的萧衰与秋寒一般的悲愤中,他们的思想却已被浸染,微温的躯体卤泡在无边的秋风中都没有人感到寒冷,莫可名状的情绪在侵透每个人的心田。
萧博翰的声音沉重了许多:“工友们,我也不想让你们离开,本来我们的项目很多,你们做一年做不完,做十年也绝对做不完,但是,柳林市许多人看我们不顺眼,他们要从我们,当然了,也包括你们的手中来抢夺饭碗,我没有办法,只好解散建筑公司了.........。”
萧博翰缓慢的说着,像是在为那一位伟人在念悼词,他说的语重心长,又说的声情并茂,这应该也是萧博翰的一个强项,他口才本来就好,极具煽~情,让旁听的很多人于心不忍,眼有泪花了:“.........大家应该理解我们,为了你们的安全,你们领了钱之后就赶快离开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