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他估计是喜欢用铁条,虽然隔着一米远,但一寸长一寸强,铁条劈头劈脸就朝颜永抢了过来,颜永明明知道他的袭击,但蒙铃另一支手上的刀又从身下卷了上来,他不得不再退一步,后面的铁条眼见躲不开,颜永憋口气准备硬扛。
但这个时候,一个酒瓶子飞了过来,“咚”的一声,铁条打在颜永的背上,瓶子结结实实的抡在颜永的脑袋上,颜永的脑袋被砸出一个口子,另一个恒道的弟兄顺势一膝盖磕在颜永低下的头上,一股大力让颜永感到鼻子和嘴巴一麻,血顺着鼻孔和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痛的要命,颜永却不顾流血,依然准备抢蒙铃手上的刀,因为从目前颜永的压力来说,还是蒙铃那对小刀最为可怕,因为它们奔的都是自己的要害部位。
可是蒙铃的刀太飘忽了,往往只使到一半,就变招了,让颜永几次都没有抓住蒙铃的手腕,这个时候,已经有两三个拳头打了过来,并有酒瓶子夹杂着铁条击过来,“嘭嘭嘭”连续不间断的砸击中,颜永被砸倒在地上。
形势更加混乱,颜永被打充了血的眼睛和淌血的鼻子使他不怎么看的清楚对方,双拳难敌四手,五六只脚狠狠的向颜永踢过去,不只招呼大腿、脚脖子,还有招呼小腹和下体的,慌乱中,颜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