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看着这些牌子,就感到好笑,这玩意怎么严禁的了。
床头柜上方,镶着一镜框装饰画,一火辣女子,女孩坐在一红色心形椅子上,左腿向后弯曲,抵住白皙的光滑的右臀,左手摸着自己的涂抹着五彩的右脚大拇指。幽怨的盯着你看,很是诱人。
一根烟抽完,萧博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拿上毛巾,把手牌套在左手腕,关上门,沿箭头的标示,向浴池走去。
走廊上隔几步就贴着镜框装饰画,和房间一样,或丰满,或苗条,或妩媚,在橘红色的灯光照射下散发出暧昧的气息。澡池人头攒动,灯光朦胧,水汽氤氲。牙刷,牙膏,洗头液,沐浴液剃须刀一应俱全。无一人喧哗,只听见水哗哗的流淌声。
一群男人,发福的男人,秃顶的男人,爱情甜蜜家庭幸福,志得意满青云直上的男人,事业低落情感挫败婚姻不幸的男人,体格健壮的男人骨瘦如柴的男人,或坐着或站着,或泡在水池里拼命的洗着自己或肮脏或洁净的身体,头颅低垂,心事浩淼。
萧博翰用水冲了冲石凳,坐下,刷牙,剃了并不深的胡须,然后开始洗澡,在她对面的墙壁上也有一副画,不过是一副法国著名画家安格尔的《泉》,少女清澈的眼神,白皙的肌肤,使整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