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害怕!”
这句话让林雨鸣找到了一点值得骄傲的感觉,他很有派头的点点头,背着手,迈着八字步离开的。
他到了外面的堂屋,和这两口子聊了一会,女人在做着针线活,很少插嘴,男人抽着一根旱烟管,一会点火,一会点火,烟老是灭,他告诉林雨鸣,他们这里到下面有班车的地方也不太远,只要顺着山沟,往下再走十多里地,就能走到公路,那里有开往省城的班车。
他还说,从这里下去没多远就有手机信号了。
得到了这些信息,林雨鸣真的很高兴,自己的苦难日子总算快要熬到头,只要把这个瘟神一样的柳眉送回家,自己可不就能彻底轻松了。
等回到了他们住的那个房子,发觉柳眉已经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林雨鸣看到地上铺着一张席子,还有一床被子,林雨鸣看着就有气,臭丫头,你倒睡得很舒服,林雨鸣小声的嘟囔了一句,靠在了木板墙上。
也许是吃的太多让他撑着了,也许是听到好消息让他兴奋了,他好一会都没有睡着,正在朦朦胧胧中,木板墙那面就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轻吟声,林雨鸣也算得上是此中的老手,他听的出来,这是那个给他们做面的女人发出的,再细听,又听到了富有节奏的床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