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绳结反而会越收越紧。
他将腰带的另一头扣在了楼梯扶栏上,然后动作粗暴地脱掉白辉的t恤,把整件衣服反套在白辉手腕处,盖住了那个绳结。
绳结的位置捆得太低,白辉几乎无法坐起。地板传来的冷意,整片地往他裸露的皮肤下渗透,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几秒。白辉背抵着地板,眼中闪变过各种情绪,好像已不认识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楼下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着响动像是秦阿姨走到了客厅的鱼缸边,准备给热带鱼投食。
他们两人就处在鱼缸位置的正上方,如果秦阿姨闻声抬头,可以清晰看到二楼转角的围栏外系着一个黑色绳结,上面套了一件衣服,而白辉被缚的双手也在围栏后隐约可见。
周朗夜仍然压制着白辉,方才那一瞬的冷戾决绝从他神情里褪去了,他以手背拍了拍白辉的脸,用一种上位者的从容眼神盯着他,淡声道,“你再叫大声一点,说不定秦妈会上来看看你。”
说完拽了拽绳结,像是要确认系紧了,继而起身去了一趟书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颜色有些斑驳的瓶子。
白辉不知道那里面会是什么,二楼的走廊没有开灯,九月傍晚的昏黑已经翻涌上来。周朗夜每走近